做指挥的那个校尉,叫……叫屠贤的……”
孙仲山知道这个人,以前跟过商成一段时间,算是个老部下,调到如其寨任一个骑营的指挥也没也没多长时间。可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是屠贤的话能不能信?他赶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虑着说:“范全他们把这事禀告给督帅了?”
“没。”豆儿赶紧摇头,“范家嫂子说,他们怕这是姓屠的谎报,没敢去和督帅大人说,把事情给捂下来了。就是范家嫂子早前也没听说过,还是范大哥的叔伯兄弟从北郑回来公干,不小心说漏了嘴……”她也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范家的和姬家的反复告诫过她,无论如何这事都不能告诉旁人,即便是对自家男人也不能说,更不能让督帅大人知道一一要是督帅有个好歹,几家人都不能有好下场!
仲山喘了几口粗气,定了定神,这才说道:“好,没禀告上去就好!记住,这事你绝对不能说出去!你也要告诉范家的姬家的,千万千万记住,谁都不能说,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让那俩婆娘给她们男人提个醒,所有知道这个事的都要挨个打招呼,谁要敢乱吱一声,就等着去守烽火台一一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了!”
最后几句话他说得咬牙切齿,口气也是冷森森地刺骨般寒冷,豆儿打了个寒噤,使劲点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