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五六七岁上下,头上却都盘着宝髻,插着玉簪别着鹅黄sè珠花;另外两个看上去年龄要小一些,不过十二三岁模样,和大丫一样梳着抓髻头,颈项边结着几条辫;四个女子都拿眼睛朝俩人上下打量。
大丫朝她们招招手,那边两个妇人打扮的小女娃只笑着摆摆手。大丫回头说:“是我六伯家的大嫂和柳家的姐姐。”她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yīn霾。“我陪她们出来逛街,顺便想买点好布料。”她的脸突然又红了,声音也蓦然低了下去,“好远我就看见你了,本来想喊你的,又怕别人笑话,就跟着你过来了……”说着噗嗤一笑,“那猴子可真好玩,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出来的,竟然会学作揖,还学得那么象。”
商成知道规矩,只是朝两个女娃扫一眼略微一点头,又问大丫:“你怎么来城里了?”
“和我娘来的。”
“婶子还在城里?”商成一阵高兴。要是十七婶也在县城的话,那她肯定在大丫的六伯伯家,正好把自己买房子的事情托付给霍六伯。县里的新主簿不买李其的帐,可不能不买霍六的帐一一霍六可不是霍士其和李其这样的白身士子,他是保信郎,实实在在的从九品官衔,和屹县主簿平级;最关键的是,霍六不仅有官身,也是衙门里资历最深的书办,同时还是小吏们中说话最有威信的人,主簿不可能顺便开罪他……
“来的第二天我娘就回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商成登时有些泄气。看来他的事情还得继续经受磨难。
大丫却高兴地说道:“我一直说要回家,六婶就是不让我走,说是怕路上出什么波折,非得让我在这里等我爹回来,或者等我娘来接我。谁知道我爹爹这趟公差几时才能回来?家里那么多事情,我娘怎么可能脱得开身?我这两天就在找借口回去哩,现在好了,一会你和我一起去见六伯六婶,看他们怎么说。我就不信,一个单身匹马剿了土匪寨子的人,不能护着我回去!”
商成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剿匪的事?”不过他马上就想到,先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