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让他猖狂。”
那青衫男子并不理会彩衣少女所言,对那锦衣青年道:“阁下欺负舍妹在先,那就不能怪我出手相助。”
那锦衣青年又道:“那是你妹妹多管闲事!”
那青衫男子淡淡道:“这于我无关,我只见到舍妹差点伤在你手上。你就要为此复出代价。”
那锦衣青年明显没想道这青衫男子会如此回答,脸色愈发阴沉,道:“看来阁下是不吃敬酒喝罚酒,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大哥你怎么还和他废话,快一刀宰了他。”那彩衣女子明显厌烦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那就让我们手底下见真章。”那青衫男子话一说完,场上气氛一凝明显紧张起来。
“又有好戏看了,师兄你说这次谁会赢?”
“如果按武功来说应是那青衫男子技高一筹,但是那锦衣青年并非弱辈,也许还有什么杀手锏,不好说。看着不就知道了吗。”
那锦衣青年从刚才一击中便知道来人武功之高非自己所能匹敌,本想吓住对方,谁知对方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如今他已是不得不战,幸好只要自己拖延时间等那人到来,嘿嘿。于是那锦衣青年也不急着进攻,双掌错开护住前胸,如封似闭,紧守门户。
那青衫男子一眼看破锦衣青年是在拖延时间。喝道:“让我领教阁下高招!”说着大步向前一跨,两人三丈间距离仿佛不存在似的,转眼间已到锦衣青年面前,右手弯刀漫不经意似地一划斩向青年胸口,看来他是想要一招让其毙命。事实上青衫男子那一喝用上了佛门狮子吼,锦衣青年恍若焦雷贯耳,心神一失,待他回过神来对方已在眼前。
锦衣青年知道此次失手那自己的小命就没了,内力一提,护胸双掌徒然向外一翻,顿时掌底波澜狂涌而出,仿佛五岳倾塌,江河决口。青衫男子正面面对锦衣青年感觉更为强烈,胸前传来一股极为深沉的压力,宛若千斤巨石压胸,呼吸一滞,刀势微微一震露出一个破绽,锦衣青年看准时机,左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