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
“亲爱的,现在不过来行吗?我陪你玩一天,好吗?”旭露满眼泪水的回着。我有太多的委屈,你能知道吗,你能理解吗,你能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那就不用过来了,我找个地儿歇着,我明天早上回去,下午没车了。”心已凉透,话语如何温存?
吉汕不清楚自己当时心里是怎样一种痛,就仿佛是婚礼已经在进行中,而这时新娘却逃婚了。吉汕以为自己将拥有整个世界的时候,突然那个被自己视为世界的人,却跟自己说这只不过是一个梦,现在该醒了。吉汕想着,是不是自己该死皮赖脸的去见旭露的家人,或许这样这事就真的定下来了,但是旭露的转变着实让吉汕不知所措。三年的感情,到最后跟他说这只是一个玩笑,吉汕还去碰它做什么,这不是自讨没趣吗?我的厚颜无耻也是有底线的。
旭露心里何尝好受,这一切的压力压得她好累好累。
电话铃声响起,是旭露的,吉汕却已经无心理睬,他挂掉了电话,关掉了手机。他现在就想找一个地方,静静的安睡,哪怕一直不醒何尝不是一种最美的结局。吉汕孤独的站在雨中,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吉汕却找不到他自己。看着一扇扇紧闭的门,不知哪扇能为自己而开。他就这样慢慢的走着,不知道哪里是个头。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到旅馆的,只记得随便找了一张床,死死地睡去。
吉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记得窗外是一片死寂的漆黑,看见手机无数的未接来电,吉汕却无心搭理。吉汕来到了车站,他告诉自己,他要尽快的逃离这个伤心之地,这里已经毫无眷顾。
回到旅馆,吉汕还是忍不住看了旭露的短信:“亲爱的,听我解释好吗,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现在的吉汕,已经无心其他。情绪激动之时,无话能入耳,一眼望去万物空。
第二天一早,他便坐车逃离,逃离这个伤心之地,他告诉自己,永远不再理睬。
从这时开始,旭露曾无数个来电,无数的短信,只是吉汕却一直忍着没有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