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吉汕惹你不高兴了?”弢猜测着,既然不愿说,那我就只能投石问路了。
“没。”旭露毫不犹豫的掩饰着。
“那是什么情况?不好意思,有点不明白了。”弢有些彻底不明白了,难道是要自己帮忙写毕业论文?
“就是他让我有些害怕了。”旭露迟疑的说着,就如一个少女将自己视为最宝贵的秘密公之于众一般。
“怎么说?**了?”弢玩笑式的猜测着,当情绪太过紧张,玩笑往往是最好的缓解方法。
“他敢,打断他的腿。”旭露的语气带着少许的激动与愤恨,也许自己不曾想到张弢一不小心就碰到了自己的底线。如此行为天理难容,旭露岂能容忍,旭露的大度也是有底线的。旭露是一个随和的人,是一个随意的人,但是绝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能说出这话,我觉得你没有害怕的理由啊。”弢笑着,感觉自己的药方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也没什么,就是一种很害怕的感觉,让我……”旭露不知道该怎么了,她宁愿相信自己多疑了,并且希望有一个人来告诉自己,自己的敏感是这样的多余。这样的想法是不难理解的,就像一个人在某一件事情上,处于一种犹豫不决,进退为难的心态时,别人的观点往往就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说来听听。”弢不置可否。哪怕自己很明白别人的心思,但是在不清楚了解事情真相的时候,弢不愿盲目定义。在张弢看来,这是对人对事的一种尊重的态度。
“现在吉汕很少回复我的短信。”旭露顿了顿,开始慢慢的描述着自己和吉汕之间的症状,她相信这样有助于张弢准确的开出药方。
“什么情况?有点不懂?”弢谨慎的问着,一脸的严肃,能看出张弢的认真。
“现在他在外面上班,我白天的短信,他基本不回复。”旭露开始细化病状。
“呵呵。”弢笑着,张弢只觉得旭露确实太过神经敏感。
“什么意思?”旭露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