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吉汕到了电梯门口,象征性的推脱着,不管你回不回去,至少我要你知道我是关心你的,也许这才是吉汕的本来目的。
“今晚倒是凉快,好久没下去走走了。”蕾薇说着就走进电梯,好似没听见吉汕的话语。
“只是,你的腿。”这是现在吉汕最担心的,这个担心掺假的成分应该不会太高。
“我的伤,我知道。”蕾薇执拗着,只是蕾薇并没有看着吉汕,只是把玩着自己的手机。
“去哪里?”吉汕不知道为什么,在蕾薇面前自己是这样的享受这种被绑架的感觉,也许这是一种病态,只是他宁愿一直这样病着,真真是病得不轻。
“顺着山脚走吧,这里空气好些。”蕾薇说着,现在的蕾薇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恩。”吉汕木头式回着,现在的吉汕的脑袋早已不在自己的脖子上。
就这样,慢慢的,安静的听着蕾薇的呼吸与心跳,走了五十米左右,蕾薇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吉汕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害怕,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是担心蕾薇的腿伤,还是担心蕾薇即将公布判决结果?
“没事,坐一会儿吧。”蕾薇建议着,只是话语中不带商量的语气,不知要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
“恩。”吉汕随声附和,和蕾薇在一起,这已经成为了吉汕的一种习惯,一种病态的不假思索的固有的思维模式,他将“蕾薇就是真理”这几个字植入脑海。
“抱歉。”蕾薇的话语,太过突然。道歉总是让人害怕,道歉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为过去的错误表示歉意,这倒不是让人担心的。只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道歉的人,是在为接下来自己所做的事情,提前买单,而这才是吉汕真正害怕的。
“怎么这样说?”吉汕就怕听到这样的话,蕾薇啊,千万别乱来,吉汕心里默念着。
“我也不知道我大哥会这样做。”蕾薇细声的说着,说得如此的跳跃,这是完全忘记了吉汕是木头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