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勾起了吉汕心底的一道无法痊愈的伤疤,她叫旭露,吉汕大学的恋人。当时吉汕表白时,旭露也用过这句话来拒绝。也许正是因为有了那一段经历,才磨出现在的吉汕的刀枪不入的脸皮。
当时吉汕也和张弢讨论过这个问题。
“旭露说得对,如果她真的没有接受你的想法,你们很难再做朋友了。”张弢放下手中的酒杯说着。
“弢,先不说旭露,就说我俩。”吉汕显得有些着急,不等张弢说完,吉汕便不客气的插嘴进来。
“你说?”弢有些不明白,基友和恋人能有可比性?
“我们现在算绝对的好基友了?”吉汕笑着,这是实话。
“恩,你接着说。”弢还是没太听懂,只能继续听下去。
“大学一过,我们各奔东西,哪怕关系再好。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你说对吧?”吉汕毫不掩饰的说着。
“你继续。”弢知道这是实话。
“那时候,朋友只是一种精神寄托,其实真正能帮上忙的可能性很小,哪怕是想帮,我们往往也是有心无力。”吉汕细细的说着,然后点起了一支烟。
“谁说不是呢?只是,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弢有些明白,有些糊涂。
“我们是这样,我和旭露也是这样,不是吗?说句现实一点的,将一对朋友变成一对恋人,看着好像是失去了一个朋友,其实是成全了一对恋情。这样的交易,你觉得会亏本吗?”吉汕分析得很经济实惠。
“话是这么说,只是你是考虑的这个命题成立,如果变不成恋人,就是少了一对朋友?”弢也许不太愿意将感情看作交易的观点。
“如果是旭露因为不接受而不能成为我的朋友,感觉是我失去了一个朋友,其实我认为我是赚了。因为在我看来,这样的朋友有不如无,因为观点的不认可而发生分歧最后分道扬镳的,不如早分,你不觉得吗?这样的朋友本来就不值得。”当事情还未发生的时候,怎么说都是有道理的。
“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