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认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吉汕向宛晴描述着这一情况。
“别急,等等再打。”宛晴安慰着,宛晴也不知道除了安慰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恩,也只能这样了。”吉汕心有不甘,却同时明白无可奈何。
只是接近一个小时,得到的回答都是“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的回答。
“这样看来你已经被拉黑了。”宛晴坚定的回着,宛晴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那就是说我没开口的机会了?”这种痛吉汕已经无力去形容,这就像一个死刑犯,在自己觉得自己坏事还未做尽的时候已经收到了死刑判决书,这多少会有着不小的遗憾。他拼命地呼喊着不服,只是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或者说没人愿意理睬。这就像一个战士苦盼已久的准备着参加一场恢宏的战役,只是当自己整装待发时,领导却发出一则让人啼笑皆非的通知:这几天大家都累坏了,先回去休息吧,现在已经不见敌人踪影。
“那就再等等吧。”宛晴说着,除了等还能做什么,宛晴问着吉汕也问着自己。
“我还能被放出来?”吉汕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联系,他是这样的希望能有这么一天。
“至少没有被拒绝,这是好事。”这是宛晴伤透脑袋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安慰了。
“恩,也是。如果被拒绝是死刑,那么现在顶多算一个死缓吧。只要是缓刑,就还有机会。”吉汕不愿这样消沉,消沉无用,或者说他强迫着自己这样去想。当理想离我们渐渐远去的时候,我们总还该拥有做梦的权力。
“恩。”宛晴应着,她不肯定故事的结局,只是吉汕的回复让宛晴相信她的朋友能够挺过去。
“再说了,就算是死刑还有子弹打偏的时候吧。”至少吉汕打心底里希望是这样的,如果有万一,那么为什么自己不能是这个特例?
这一夜吉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满脸泪痕。不过他清楚的知道有感觉就是好的,至少证明自己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