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相处得怎么样嘛?”颜暖明白吉汕的来意。
吉汕开始向颜暖细细的讲述着这两天的种种。
“我觉得你脸皮怎么该厚的时候厚不起来了呢?”颜暖笑着说。
“怎么说?”吉汕有些不解,他自己感觉这两天能做的都做了,处处留心,事事谨慎。
“她说她没时间陪你,是因为她要陪朋友,对吧?”颜暖开始分析着病症。
“恩。我觉得在这个事情,我应该大度,理解,不是吗?”吉汕还是不明白,他想不出这有什么问题。
“理解你个头,她不接受身份的转变。那你就是她的朋友,你说是吧?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你不让她带上你呢?你本来就是打着去逛逛的幌子。”颜暖只觉得吉汕木头到了极致,颜暖的脸上写满了无药可救。
“只是,我觉得那样会给她太大的压力。我得考虑她的感受吧?”吉汕不认为自己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或许他觉得这是绅士的行为。
“有什么压力?朋友的身份,再说了,如果她同意带上你,说不定其他朋友还会吹吹耳边风,多好的机会啊。”颜暖惋惜着,好似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好吧,这事就算我处理错误。关键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处理啊。”吉汕听着颜暖的分析,似乎开始相信自己是顽疾难治,脸上的忧伤是最好的佐证。
“你觉得还有救?”颜暖反问着,或许颜暖觉得这匹死马,现在确实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我都没表白,她凭什么拒绝?”怎么可能说放就能放得下,总得给自己找一个坚持的理由。
“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支持你,但是不看好你。我要说的,只能是这些了。”颜暖看来,好像吉汕已经被判死刑,也许颜暖是想说,趁现在还活着,就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吧。
“恩,那我隔三四天再跟她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我知道,现在她正烦着,那就给她一些的空间,让她缓缓。”吉汕说着自己的想法,他告诉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