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真心要做我妻子?”
“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吗?”烈蒂西雅立刻就杏眼圆睁。
杨恺立刻就举起双手:“打住。”
说着,杨恺的话锋一转:“将来你会为这个决定感到庆幸的。”
“我可不这么认为。”
“呵呵。”杨恺没有说话,就只是笑了笑。
“嗨,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很让人讨厌?”
“这很简单,离我远点就行了?”
“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你也知道我的名声不咋地,而且,你也并不喜欢我,与其这样,为什么不好聚好散呢?”
烈蒂西雅死死盯着杨恺的眼睛说:“想让我离开也不是不行,只要让戴利克公爵交出手中的所有兵权。”
“这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爷爷一旦把兵权全都交出去,可就没办法保证家族能存在下去了。”
“以我皇爷爷和戴利克之间的兄弟情分,绝对没人敢动泰德家的。”
“没想到你这么幼稚。”
“皇爷爷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绝对不会做过河拆桥这种事情的。”
“就算你爷爷不亲手做这种事情,可你能保证不会有人揣摩他的意思?你能保证你父亲坐上那个位子之后也不做?”
见烈蒂西雅要说话,杨恺立刻就摆手说:“别跟我说因为你我之间的关系,你父亲就会默许一个在军队里有巨大影响力的人矗立在那里。”
烈蒂西雅最终只是张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她知道杨恺在阐述一个事实,她能想出的任何理由都在这个事实面前苍白无力。这一刻,她明白了一个事实,她被迫嫁给的这个男人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不堪。正如她先前说的,站在妻子的角度上,她对于这个是乐见其成的,可站在家族的位置上,她的心底是警惕的。这表示朱利安以前的不堪表现都是一种策略,目的自然是打消皇室的警惕心。
想到这里,烈蒂西雅觉得自己的责任非常重大,她必须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