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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恺没有说话，而是朝着被明远扔在地上的衣服那里走过去，弯腰将其建起来，随意抖了抖就开始往身上套。
那边，泽姆也朝着月亮的衣服那里走过去。
看着泽姆往身上套衣服，杨恺突然问道：“泽姆，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泽姆并没有回答杨恺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杨恺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从现在起，我就是月亮。”泽姆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杨恺当即就察觉到了月亮的气息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她的身上有了一半陌生的气息。其实这气息，杨恺已经不算陌生了，这是泽姆的气息。正如泽姆先前说的那样，虽然她能占据主导地位，可她并没有这么做，她选择了跟月亮的灵魂和平相处。
杨恺知道泽姆是为了让他放心，实际上，泽姆并不了解杨恺的心思。他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她吞掉月亮的灵魂，他最多也就有些恻然。在知道自己未见得打得过泽姆的情况下，他不会贸然动手的。而且，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厉害冲突。他此刻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尽快找到乐正悠，然后就是找寻离开这个小世界的方法。当然，这些他是不会跟泽姆说的。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泽姆并没有吞噬月亮的灵魂，否则，她应该知道自己心思的。
杨恺更知道自己的心思也瞒不了多久，而且，他也没打算瞒着。反正，菩萨到来之后，月亮与之认亲之后，他就会离开心无旁骛地找寻乐正悠，还有离开这里的方法。
这个时候，两人都已经穿好了衣服。
看着对面的月亮，杨恺说：“泽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刚才跟你说了，从今以后不再有泽姆，我是月亮。”说话的时候，泽姆的语气也发生了变化：“杨恺，是我，我是月亮。”
杨恺当然能确定说话的确实是月亮，他盯着月亮看了好一会儿，就说：“我们准备出去。”
说话的时候，杨恺走到了石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