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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键和霓裳不着痕迹地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说：“我哪知道，爹也不让我留在那里。我和你一样，都是两眼摸黑。”
黄婉就只是随口一问，只是想通过说话缓解一些心头的焦躁，并没有想从大儿子口中知道答案的打算。见儿子这么说，她也就不再说话。
跟秋键将要看到杨恺倒霉的心态不同的是霓裳，她的心底全都是紧张和激动。得知费青山过来的煞那间，她就有一种要摆脱桎梏的冲动，一直背负着的压力几乎是一瞬间就减掉了一大部分。原因是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杨恺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一想到杨恺那根丑恶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还有她被迫吞下的那些个体液，她就恶心得要死。
就是跟丈夫行房的时候，她也是时常想到杨恺。有几次，她甚至把丈夫看成了杨恺。如果不是关键时刻清醒过来，说不定这件事已经露馅了。为了不让丈夫听到她可能会有的梦话，她根本就不敢深眠，不得不在白天午睡的时候补觉。饶是如此，她也时常被噩梦惊醒。在她的心底，杨恺就是一只恶魔。如今，对付恶魔的人终于来了，她所承受的事情也快摆脱了。所以，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肯定已经放声大笑了。
秋家演武场，杨恺和费青山在空地的中间面对面站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十步的样子。其余的人都在场地的周围。
费贞的眉宇间全都是兴奋，她已经想好怎么对付杨恺了，当然，也不能放过秋语。她要将两人收做奴隶，在他们的脖子上栓一根结实地链子。既然他们喜欢折辱自己，她就让他们在众人面前表演交配，就像发情期的公狗和母狗那样。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等着他们。让他们记住得罪自己的后果。当然，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只要他们发自内心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也不介意稍稍原谅他们一些，比如取消让他们当中交配之类的。
秋实的脸上依旧看不出表情，他的目光不时地在费青山和杨恺的身上逡巡。对于这个女婿，他越来越看不懂了。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