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上坐了品茶。
郭子豪见顾长风气度颇大,没怎么责怪他,但见谢参谋长和秦征皆是神色严峻,估计情况很糟,暗觉惭愧,有些坐立不安。
杨天成拿出好茶,让秦征泡了壶,喝过一巡后,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顾长风冷哼:“还能怎么样?魏晶这小杂毛住进高级病房疗伤,戚戈却镣铐加身,被军警百般拷问逼供。魏老贼的人四处活动,拉关系,为那小杂毛洗脱罪名不说,还动到我头上,这些破烂事,想到就来气。”
谢参谋长叹说:“李司令受他们蛊惑,一时难辨是非,想不到这次竟然动用军方势力为魏千山出头,干涉司法程序,让人无奈。”
秦征说:“最糟糕的是,警务处长和南区行政长官都偏向魏家,对警方不断施压,让我们的活动余地不大,估计事态发展下去有些不妙。”
顾长风说:“什么不妙,再怎么难办,天塌下来,我们都要顶住,邪不胜正,我就不信扳不回这一局。”他对谢参谋长说:“能否帮我安排约见李司令?我跟他敞开谈一谈。”
谢参谋长点头说:“我正有此意,想约他下午吃饭,我们一起了。李司令曾经在过海军陆战队,是个耿直豪气的老军人,只不过溺爱小公子,恐怕是受了别人的游说,这才没看清魏家的丑恶嘴脸。他这小公子年幼,是个轻浮纨绔子弟,常跟魏晶厮混,被拉下了水,没半点正经模样,唉!虎父却养了个犬子。”
顾长风说:“如果李司令为人正直就好办了,下午有劳你辛苦,我们见见他,看能不能改变他的态度。”
谢参谋长应了声,说:“就怕他来个闭门不见。”
顾长风说:“我约上周家二公子,一同过去拜访,想必李司令会给点薄面。”
谢参谋长面露惊讶之色:“周氏家族的,周正和?”
顾长风点头说:“正是他。周公子前天正好从法国回来,我为他接风洗尘。说起来,我和周家还有些渊源,他得叫我一声叔叔。不得已恐怕要请他帮忙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