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也是一往情深,两个人在练功的时候,免不了要眉来眼去。
过了一个多月,葛飞龙的内伤在公孙伏龙的调理下已经痊愈了,内功又精进了不少。“伏羲先天功”练到了第六个层次“艮”段,再练过第七层“坎”段,就到了第八层“乾”段,到那时就可以和一等一的高手比肩了。就是练到第六层也是鲜有敌手了。
这一天晚上,葛飞龙因为身体复原,心情愉快,月亮圆圆的,皎洁的挂在夜空,晚间的景物,飘飘渺渺如雾如纱,葛飞龙漫步在小路上思绪万千,他还是忘不了小师妹,虽然三师妹公孙巧枝整天唧唧喳喳的不离左右,却激不起他半点爱恋。他把公孙巧枝只当成了一个小妹妹,可以疼爱,可以纵容,但绝不能有那肌肤之亲。
不知不觉葛飞龙已经踱到小师妹的房前,房间里传出了五弦瑟的声音,那曲调悱恻缠绵哀怨,葛飞龙一惊,怎么又到了这个地方,抬手想敲门进去,转念一想,还是避开为好,刚想转身离开,陆花枝唱起歌来:“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
葛飞龙怦然心动,心中默念道:“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
“师兄,你一定对我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师兄你我近在咫尺,却杳渺如天涯,你可知道你的小师妹内心的苦楚。”葛飞龙大吃一惊,以为小师妹发现自己就在门外,仔细一听原来他是在自言自语。
一声长叹,五弦瑟音调一转,如泣如诉“三张机,寂寞黄菊秋风急,一曲琵琶寒风起。痴心可鉴,独醉红尘,唯恐不相识。”
唱着唱着哽咽起来,稍停了一会又唱道:“四张机,愁听芭蕉夜雨夕,问花把酒柳莺泣。憔了红颜,瘦了香腰,有谁能怜惜?”语塞哽咽,唱完嗡嗡嘤嘤的啜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呀,命运怎是恁的不公,我从小就孤苦伶仃,长大之后,遇上我的大师兄,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