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在他肋下戳了三下。
这一招果然厉害,李雄疼得大汗淋漓,嗷嗷怪叫,最后躺在地上翻滚,手瞪脚刨,这样折腾不上一个时辰,就会一命呜呼。
“哎呦!哎呦!我说,我说。”李雄上气不接下气。
贾南风微微一笑,一点头,天公伸手在李雄的肩井穴上一点,李雄就不再舞动。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地母大喝一声:“快说!”
李雄喊道:“你急什么,还不让我歇会儿,是你在求我,对我客气点,给我一碗酒喝。”
地母怒道:“你是砧板上的鱼肉,哪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快说!”
贾南风道:“给他拿一坛子酒。”
李雄道:“慢着,老子折腾了一宿,早饿透了,给我拿两只羊腿来。”
司马衷手中摆弄着两只木偶,喃喃的道:“对!给他来一只羊腿,吃饱了喝足了,好有劲儿说话。”
李雄边吃边喝,磨磨蹭蹭用了小半个时辰,贾南风等得不耐烦了,一个劲的催。李雄不慌不忙,吃饱了喝足了,抹了抹嘴巴,伸了伸懒腰,打两个饱嗝,活动活动身子,扭扭头,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们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薛珂儿看他那煞有介事的样子,直想笑,偷偷地看一眼站在远处观看的吐谷浑,想起昨天晚间的颠鸾倒凤,心上涌出一股甜蜜,会心的一笑,脸色绯红。
地母蓼若花以为薛左使是在笑她被这小子耍,气往上撞,拉出单刀,“太子妃殿下,别跟他啰嗦了,他是在耍我们,诚心找死,我送他上路。”
薛珂儿微笑道:“哎!地母老太君,不要发怒,审问犯人是急不来的,要有耐心,这位壮士,我问你,是谁指使你来刺杀太子妃的?”
李雄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噢!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一开始我也不认识他,我们常在一个小酒馆喝酒,日子久了认识了一个盗尉部小吏,长得面目韶秀,像女孩一样,只因家境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