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美味驻足忘返,在外面驻上一段时间再回来也未可知。
地母嫪若花脸色气得铁青,“臭小子,你还在狡辩,“天公”突然手臂暴长“啪”地一声给了马六斤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怕死吗?”半边脸立时就肿了起来。
“死!呦呦呦,怕怕怕,我非常怕。可是你要杀我也死个明白,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吃羊了?你有什么证据?信口雌黄谁不会,我说那只死鹰把羊吃了,你信吗?”
“啪”又一记耳光打在了那半边脸。腾这边脸也肿了起来,这回对称了,脸又红又大。
“死老鹰你吃了羊还打人,你打死我是要毁灭证据,主人为小人做主啊!“马六斤气得胸脯迭荡起伏。天公恨马六子乱讲话,伸手点中了他的哑穴。
司马衷有些茫然:“是啊!天公,你吃羊干什么,身上那多毛咋吃啊!吃不得,吃不得地,我看你们两个谁也没吃羊,羊是去串门了,说不定明天就能回来也未可知呀!”
贾南风狠狠地瞪了司马衷一眼,司马衷一缩脖子,“难道是我又说错了?”*起一双木偶,玩起木偶打架。
地母嫪若花面露杀机:“主人家的羊每只都价值千金,你这条贱民是不值钱的。就是你死了三十七次也不足以抵命。”说完缓缓地缩回掌来,对准了他的天灵盖。
“慢着”,贾南风终于说话了,吐谷浑还有以为是要放了他。“地母,你就知道举手就杀人,太残忍了,你没看到过猫捉过老鼠吗?想法把杀人弄得好玩些。”
蓼若花粲然一笑:“是主人,那咱们就来个‘人狗夺命’,如何?”
贾南风道:“何谓‘人狗夺命’”
嫪若花一本正经的说道:“就是把犯人和咱们养的恶狗放在一起,双方都要赤手空拳,公平散打,谁打胜了可以任意由对方处置,咱们再不干涉。这样咱们又不杀人,也就不做孽了。”
贾南风抚掌大笑:“好主意,痛快痛快。”以后处置刁奴和奸细就似这般。”
“嘭”贾南风话音刚落,吐谷浑破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