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确定了。
黑衣女人神情复杂地看着挡在前面的凌雪，淡淡道：“我是他以前的仇人，今天就是来杀他的，怎么？你要拦我？他连我一巴掌都挡不下，你难道比他还厉害？”
凌雪一听，心里顿时悲哀地苦笑，还能说什么呢？杨聪以前是个杀手，仇人肯定是满世界都有，突然冒出一个出来并不奇怪。自己既然跟了他，自然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风险。
她一咬牙，往后退了一步，贴着杨聪站着，毅然道：“既然如此，我没话可说了，要杀，就把我们两个都杀了吧！”
饶是杨聪见惯了她蛮不讲理的霸道一面，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勇敢果断站出来挡在自己面前，一时间，心里除了各种感动外，就剩一肚子怨气了。
“妈蛋，老子哪里会有这么猛的仇人，你丫的存心来找茬的吧？要动手就动手，但至少在临死之前，让我知道是谁干掉我的，不然的话，阎王爷问起，我说不知道多没面子！”
杨聪冷静下来，开始放嘴炮，一边准备激怒对方，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袭。理论上来说，没有什么成功的可能，但临死关头，再怎么样也要试试，不可能就把脖子送上去让人家砍了。
黑衣女人淡然道：“人都死了，还要面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