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好看!”
温瑾言垂下眼,盯着那花结看了一小会,暗自嘀咕,林之墨什么时候还有这种趣味了?
亦或是早就料到段明珠会有此招?
不过,好歹没有令她生疑。
尽管温瑾言一再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她心里的确是有点害羞,也不太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尽管这个人是她的表姐段明珠也一样。
在炕上躺了几天,虽说伤口还隐隐作痛,温瑾言的精力恢复了不少。
不知道段明珠是否有给林之墨去信,她受伤后第六天,一直被拘在大隐寺的丫鬟终于能过来服侍她。几个丫鬟之前一直惴惴不安的,却也得了令,不得胡说半句。是以当众人见到状似卧病在床的温瑾言和消瘦不少的段明珠时,并没有露出丝毫诧异之色,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
倒是温瑾言觉得让几个贴身服侍的胡思乱想不太妥当,笑着和她们解释:“我和段大小姐一时贪玩,来这小庙看风景,结果遇到睿王。他正练剑,我们本想走得近了吓吓他,谁知道剑势太快,不小心伤及我,如今已经大好了,你们不必担心。”
几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至于温瑾言的解释有几分可信,没有人去细想。
谁还敢质疑主子的话不成?
段明珠却正襟危坐,半是告诫半是玩笑的说道:“虽说是一场意外,可我溜出大隐寺,若被母亲和姑母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顿数落,你们可得给我守口如瓶。”众人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一个不好,她们说不定也会受到责罚,纷纷说道:“大小姐和表小姐请安心,无论是谁,奴婢一个字都不会吐露。表小姐为睿王所伤,在庙里休养。这些天奴婢一直跟在小姐们身边,哪里都没有去。”
段明珠满意的颔首。
至于那些护卫,想来林之墨已经敲打过了,这一点,段明珠还比较信任自己的表哥。
事实上,如果没有苏瑾琰的出现,段明珠可能是这世上最清楚林之墨手腕和城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