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送的,其余东西我一概不要,你只将家里做的腌菜送些过来就是了,最近常觉寡淡,正想吃这些下饭。”苏杭菜口味清淡,尤其是苏州菜,重甜,温瑾言还真吃不习惯。可她本就性情大变,若是连口味也变了,只会引人生疑,只得忍着,只待日后慢慢图之。
墨荷倒没有多想,病中的人时常觉得口中寡淡无味,也不奇怪,忙道:“我娘有秘方,做的蒜头十里八乡都知道好吃,我到时候让她多做一些,送一罐给您。”
温瑾言含笑应了。
大太太正和大老爷一道用晚膳,等到丫鬟上来收拾碗筷时,大太太笑道:“您昨日提起瑾沅的婚事,我这些日子也一直在留心,倒也看中了一户人家……”说着,将大致情况说了说,“户部左侍郎刘大人,他的母亲不习惯京都的水土,一直住在杭州老家。刘大人的长子在京都随侍左右,次子和女儿就跟着刘夫人在杭州,前些日子瑾仪遇见刘夫人,刘夫人便说起次子的婚事,瑾仪想到我们家正好有三个女儿,便在刘夫人面前提了提,谁知道刘夫人大感兴趣……”
大太太笑了笑,“本来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谁知道您心急,我就先讨个口风,您看如何?”
“刘侍郎啊?”大老爷一下来了精神,道:“刘侍郎耿正不阿,两袖清风,素有贤名。从文和他也有交情,赞誉有加,还曾经想引荐我去拜访刘侍郎,只是我当年离开京都,一直无缘。”
也就是说,对刘家很满意了。
大太太眼中就有了笑意,“我听说刘家大公子如今不过二十岁出头,已经进了国子监,刘大奶奶是安宁公主的次女,性情温和娴静。我看,用不了几年,刘家又要出个进士了!”
能进国子监的,都不是普通人,刘家大公子是公主的女婿,为了女儿,公主无论如何也会帮衬他几分,更不必说还有个做侍郎的父亲。大树底下好乘凉,刘家二公子就算再不成器,日子也不会不好过。
可大老爷也不是糊涂的性子,他想了想,道:“刘家二公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