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起精神,道:“此时正是雨急的时候,我不过是小病,怎能让您冒雨而来?”说罢,看了眼白芷,“方才白芷还劝我喝了一碗红糖水,如今感觉好受些了。等大夫来了,吃一帖药,也就好了,您不必担心。”
大太太就斜了她一眼,嗔道:“我这还没有问起,你就说了一箩筐的话。你也不必给我报喜不报忧,等大夫来了我们再计较。”
温瑾言抿着嘴笑。
大太太替她掖了掖被角,手放在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眉头紧皱,“怎么这么烫?”
“母亲您一路风雨而来,手受了凉,此时自然觉得冷。”温瑾言俏皮的笑,拉着大太太的手放在被子中,“等捂热了,就不觉得烫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在外间肆虐的风雨声中,竟有一种独特的安宁人心的味道。
大太太有片刻恍惚。
林妈妈很快就带着大夫来了,墨荷忙放下了帐子,又掏出帕子搭在温瑾言手腕上。
大夫细细诊脉过后,唰唰唰开了药方。墨荷亲自带着小丫鬟去煎药,温瑾言就陪着大太太说话。
“我在这里,你也不得安生。”大太太略坐了坐,一面嘱咐她一面起身,“这几日就不必去我那里请安了,好好养着是正经。”
温瑾言感激的道谢。
回去的路上,大太太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来的时候,汪婆子在门口……”
白芷不明所以,可大太太发了话,她只得细细解释:“四小姐让厨房熬了红糖水,汪婆子送过来的时候,雨越下越大,就在屋檐下避雨。四小姐听说,就让丫鬟送了姜汤。还说汪婆子早年守寡,儿子又早逝,只余下一个孙女儿相依为命,这大雨天的衣裳沾了泥也不好穿了,就赏了她五百文钱……”
大太太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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