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成为江砚这样的顶级谋士,不是因为他的才能和视野,而是个性使然。江砚对国主对春南的忠诚和感恩,在处理繁杂事务上的耐心,以及精心构造大局面,希望能够挽狂澜于既倒的决心,都是丰恣这个懒家伙不能比的。虽然丰恣一直都挂着北疆经略府的职位,但却长期居住在丹阳,和朋友们冶游作乐,不亦乐乎。这些年里,他只是偶尔出手,风格也更偏向于因势利导。但丰恣的能力,却没有人敢怀疑,这家伙虽然擅长因势利导,能够取巧绝不用正常而麻烦的方法,但他有一点是远远超过江砚的,那就是他对各种领域的通达,他的知识面几乎没有死角,这让他总是能从别人觉得非常诡谲的角度,找到关键点所在。而且,这家伙可是个外交谈判高手,比起总是一副谦谦君子样子的叶韬难对付多了。
安平摇了摇书桌上的铃,一个丑陋的家庭走进了书房。家丁身高快有八尺了,十分高大,穿着蓝灰色的家丁服色,显得有点滑稽。但看那狰狞的面孔,恐怕没多少人能在他面前还笑得出来。
“老爷,有什么吩咐。”家丁问道。
“让阮小五出发。跟上叶韬的队伍,盯着不放,不要打草惊蛇。”安平吩咐道。
“是。”丑陋家丁应声,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在王宫东宫内,太子也看着类似内容的文。二王子,则受惠于当年春南和东平的关系蜜月期,曾经被当成是最好解决方案的由谈玮哉同时继承两国王位,让东平春南合二为一的说法,让不少“和平主义”的大臣聚拢在了身边一起营造声势。虽然最后这种说法烟消云散,两国国主对这种解决方案都不屑一顾,但二王子的手段层出不穷,终于还是在身边聚集了足够的力量。如果不是因为东平巨大的军事威胁,恐怕老国主薨毙之后,两个王子就兵戎相见了,但现在双方的支持者却都极力避免这种会造成极大内耗的行径。但国主之位,终于是要有一个说法的。
“这叶韬,现在在北国势力甚大,但在南方,又能有什么作为?无非是他地位够高,和谈家关系也够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