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局面地一名捕头连忙上来请安问好。十分谦恭。“肖阁部,这……实在不敢惊扰了您老人家。我们这就处理好。”
这个时候的肖牧却是非常好说话:“怎么称呼?”
“卑职孙庆年,南城这边的捕头,不敢有劳大人问起。”孙庆年连忙回话道。
“孙捕头,该抓的赶紧抓回去,连忙清理了地面让路人通行。这路上一片混乱也不是个办法。”肖牧淡淡地吩咐道:“这些小商小贩还有过路的行人,这一片哄抢固然是不对,不过,谁没有点要贪便宜的心呢。”肖牧对孙庆年笑了笑,让这位孙捕头着实有些受宠若惊。“孙捕头,人都抓回去,不过可不准动手用刑哦。小惩大戒,吓唬吓唬这些人,让他们以后不敢就好。关个一天就放出来吧。”
“谨遵大人教诲。”孙庆年赶紧讨好地说。对他这么个小小的捕头来说,能够和吏部尚书搭上话都是很难能可贵的机会了。而面对这种混乱地场面,肖牧居然还没有生气。
而就在外面地一片慌乱中,周瑞下令动手了。武功不如冯疆?似乎周瑞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交手时候的胜负并不仅仅取决于武功。周瑞从来不懈怠地坚强的神经,他随时准备付出代价来获取胜利,也懂得胜利和活下来有时候不是一回事,而这一次,他还不是一个人。
经过特种营的训练。原本就在基本技战术方面出类拔萃的军士们又掌握了多种多样的技术。在特种营里,表现最好地并不是那些原本身手过硬的江湖人士,而恰恰是那些战场余生的优秀的军人。主要的原因就在于,这些军人们经过血与火的磨练之后,在接受那些非常实际,实际到了忽略一切尊严和荣誉的保命技巧和刺杀、刺探、潜行等方面的训练科目上,表现实在是太积极主动,太优异了。虽然那些江湖出身地军士们也很努力。但精神气质上却没有这样的觉悟和准备。好在,两种来源不同的军士,相差并不多,而内部也相处得很好。现在这批军士们,各个都能以一当十都不止,而在配备了特别的装备,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