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自容掩面而逃,闹得姐姐事后还去各家去陪不是。”
“居然有这等有趣之事?”楚铮笑得很是没心没肺,“小弟居然错过,太可惜了。”
楚欣气结,作势欲打,楚铮忙道:“小弟知错,二姐继续说。”
“还有些令人来气之事也就不说了,”楚欣道,“可四妹岁数毕竟已经不小,再拖下去父亲可要过问这事了,别看娘在府中是一家之主,可父亲若真做了定夺,她也反对不了。四妹想必也明白这道理,与我闲聊时偶尔亦透露出心事,她已经开始为自己终生大事忧心了,可京中那些世家子弟四妹无一看得上眼,但依照世家习俗,四妹地夫君定是其中一人,这是她命中注定的。”
楚铮苦笑道:“其实这些人中亦有几个人品性情都还过得去的,可四姐偏偏眼高过顶,那就没办法了。”
楚欣叹了口气,道:“今日听了四妹说起孔雀东南飞地故事,姐姐就感觉不妙。小五,你说四丫头如此急着将此戏上演,会不会在暗示爹娘日后为她定的亲事不合其意,她亦会以死明志?”
楚铮吓了一跳:“不会吧?”
楚欣也觉得自己地想法有些匪夷所思,连连摇头:“四妹或许另有用意吧。姐姐已不是楚府中人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可不管四丫头日后嫁入何人家,小五,你可不能让她受气。”
那是自然。”楚铮捋起袖子,“二姐,就算方二少小弟也定饶不了她。”
楚欣笑道:“姐姐地事不用你管,中诚姐姐不给他气受。他已是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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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倩之事楚铮虽有些不解,可之后几日见她没有何异常举动。渐渐也就不在放在心上,只吩咐柳轻如平时多注意她一些。
倒是两天过去了,太平宫内仍未传来任何消息,令楚铮大感奇怪。赵茗不可能不知道朝廷改制之事。依她的性子应四处找人出气才是,怎么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