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上到山冈上了,没看看山神庙陷进去的天坑到底什么样,就这样回去岂不遗憾?所以我就又回到了山冈上,去看天坑。”董秘书脸色苍白,冷汗不停地往下流,他正用卫生纸擦拭着。
“哦,给你喝口水,平静一下,慢慢讲。你看见天坑里有什么?”车先锋用易来丢纸质杯子接了些纯净水,放在老板桌外沿。
“谢谢。”董秘书喝了一口水,又说,“天坑深不见底,里面黑咕隆咚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哦,那……你怎么说在那儿看见了冯银锁?”
“是这样,我手扶山门石柱往下看时,忽然听见天坑里响起咕嘟咕嘟的声音,就像洗澡堂热气管的声音一样。我很害怕,怕里面冒出水来,更怕出来什么什么怪物。于是我转身就走。可是我走不动了,就觉得心里难受,好像肚里的肠胃也煮开了锅似的,两腿发软,头疼欲裂。”
“是那声音刺激的么?”
“我也说不清。反正那一瞬间我糊涂了,记忆有一段空白。”
“哦,你清醒过来是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连黑天白天也不清楚,只觉得是在石阶下……我当时就像做梦一样!”
“这时冯银锁出来了,是么?”车先锋忍不住追问。
“不,不是冯银锁,是萧克,萧秘书从山冈下爬上来了。”董秘书又喝了一口水,咕咚一声咽下去,长舒一口气说,“萧秘书上来后,先问我:‘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没事了,好多了。’他就说:‘那就好,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了一个作伴的!’我问他:‘你来干什么来了?’他说:‘我接到一个离奇的电话,说吴市长被怪兽叼走了,还有仇阿姨,凤蝶妹妹,都囚禁在两爪谷口附近的山洞里。打电话的是车书记的司机冯银锁。’我一听就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两条腿还是发软,站不起来。”
“哦,你简单点儿,就说在哪儿见到冯银锁的吧。”车先锋有些着急了。
“我没见到冯银锁。”董秘书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