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泌。她这样做的原因是她执著于一个誓言,说她解除禁约的条件是有了第一个恋人。不过做她的恋人必须具有双重角色,首先必须是她的准丈夫,其次是她的人体科学试验品。”
“天哟,这么复杂!”马丕菁发出一声长叹。
“当然,所以她是外星人,不是我们地球人。”
“呵呵,有点儿意思。”
“我想您可以试试,如果行,那就是您的幸福;如果不行,她也准备好了治疗过敏的药物,以防万一。”
“真的吗?”
“这还有什么疑问?我们华通jp公司总裁以年薪八百万元港币聘请她为个人幸福医疗保健师,仅凭这个你就明白她的医术是如何的高明了!”
马丕菁终于动摇了。
他被外星美女勾住腰挽住手走进舞池,复习大学时代的舞技,居然没有丝毫的不适;很快他又被她勾进玫瑰色的套房,卧倒在锦绣的席梦思上,发出有生以来第一次失去真魂的申吟……
◎◎◎◎○
午夜零时,警车震耳欲聋地叫嚣着,女神大酒店戒严了。
都市报和电视台记者赶来时,120救护车已经赶到,但被拦阻在封锁线之外,很快就失望地离去。
“请准许我们拍个照?求求你们……”
“我们录制点儿电视新闻资料,未经你们允许绝不播放……”
吵嚷声对出警的人来说,丝毫也没有影响力。他们只管边说边做他们份内的事。
五百瓦的探照灯把现场照得亮如白昼。远望有死者躺在地上,听议论是一男一女,都没有穿衣服。
“请问是怎么回事?”
“是情人还是嫖宿?”
“死者是什么人,通知其家属了没有?”
“是跳楼殉情还是他杀?”
一个出租车司机拉了拉记者的衣袂:“想要录像吗?我手机里有,一千块钱把存卡给你,要不要?”
抗摄像机的小伙子:“你真有?内容怎样,全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