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三餐也是亲自下厨,每天的饭菜不但新鲜可口,而且从未有一天相同,就连在旁的厉云寒也是怨声载道。
两月的时间总是短暂,稍纵即逝。在谢欣的精心照料下,司马朝雄的伤势也是恢复的极好。修为也是更胜从前。
一日的清晨,当谢欣如平日般端着梳洗的热水进门时。摆在眼前的只是一张收拾整齐的床铺。温度也是稍有些凉了。桌上的茶壶边上放着一封书信,上面清楚的写着:谢欣亲启。
看见桌上的书信,谢欣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慢慢地拿起那张轻轻的薄纸,心中却是如同压上了千斤的重石,她伸出的右手不住地颤抖,近在咫尺的信却好似是远在天边,不愿意触及。
展开书信,上面的字迹笔走龙蛇,足可以看出司马朝雄为人生性豪放。
——承蒙欣儿数月关照,朝雄伤势已经并无大碍,那日晚上你所的话朝雄铭记于心,只是如今的我心中只有问鼎修炼,男女之事还尚未可知,欣儿的好意在下无以为报。这番话也未能当面与你清,只好以此方法出,望欣儿姑娘见谅,他日有缘,必定再次相见。珍重!
“司马大哥……”纵是短短几句话,可是在谢欣心中却落下了深深地烙印。发抖的双手捧着信纸,不知何时上面已经湿了一片,抽泣的声音在屋中时隐时现。
同一时间,厉云寒在房中正在静修,身上的那股冰冷寒气悄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周身清晰可见的风力,若是现在有人在旁,必定是觉得触脸生疼,在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忽地,一粒石子大的弹丸从窗外飞入,冲破了厉云寒的防身气劲,丢在了床边的一个角落。他毫无诧异之色,拿起弹丸用力捏碎,里面露出了一张极为窄的字条,上面写的只是短短几个字而已。厉云寒笑了笑,随后走出了房门。
平州郊外的那座凉亭内,一个身穿黑衣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厉云寒笑盈盈地走了上去,道:“司马兄有伤在身还如此神秘想必又有什么大事?”
刚刚留书而走的司马朝雄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