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消毒,再给你缝一缝。不过,我这里的麻药不够,你能忍吗?”
我心想经历了多少的伤痛了,这点也无所谓了。就点点头,表示可以。
郭医生边为我做着手术的时候,边对我讲了他们兄弟俩的故事。
“我和贾不灵自幼父母双亡,哦,差点忘了说,我们是亲兄弟。”
“不是一个姓,不过从你们的长相上还是可以判断得出。你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苦命的人,用这种方式来祭奠他们过早失去的亲情。
郭医生摇摇头,说:“不是,我们家族里的人,不允许我们随他们的姓。请原谅我,无法说出那个姓氏。”
酒精浸到伤口,我疼的咧了下嘴。“不好意思。”
“没事。都过去了。我们吃的是百家饭,穿的百家衣。所以,我弟弟就叫贾不灵,跟村子同名。”原来,神经病当初遇见我时并没有心智混乱,他确实叫贾不灵,也确实有个叫贾不灵的村子。
“那你姓什么。”话一出口,我立马觉得自己可笑,郭医生,不姓郭,难道还姓盖啊。
“嘻嘻。”贾不灵说:“我亲哥,你说还能姓啥?”
郭医生咳嗽一声,说:“我叫贾不郭。因为我的右边‘耳’朵坏了,不能‘享’受到听觉,所以取了个‘郭’字。”
我这才明白。说:“那你很厉害,还学了医。”
“自学。”
“什么?”自学可以拿到行医资格证吗?我心里泛起了嘀咕,又不方便问,毕竟我还躺在床上,缝着伤口。
“我是个精神病医生。”
贾不郭还算幽默,他肯定是为了弟弟的病,还学了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技能。这个人,可以称得上伟大。至少是我见过的,除了历史课本里外,活着且让我由衷称赞伟大的人。
一切看似恢复正轨,其实,这里头却蕴藏了一个危机,只是我暂时还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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