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死尸呢,一般起尸之后,都目光平视,身体僵硬,动作也比较迟缓,所以我们才造了这么一个又窄又小的门。那些死尸进不来,一般在外边折腾个几分钟就停了。可——”老板娘警惕的朝门外瞥了几眼。
死尸还在啃着老板,他一口就咬掉了老板的鼻子。他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他含着鼻子,四处找寻。终于,他看见了我们。死尸拿起剪刀,像剥老板那样把自己剥了。抓着两张人皮,走到小门门口,说:“帮——我——缝——”死尸的喉管被戳破了,所以说起话来,漏风。沙哑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格外吓人。
“有什么办法吗?”我问。
“有,用他不熟悉人的血,引他注意,再找机会逃。”
我忙说:“那快找吧。”
“我的眼泪,我老公的血,他都熟悉了。这里边就只有你是他陌生的了。”
“开什么玩笑?我和他照过几面,也脸熟。”
老板娘不听这一套,她可能是受死尸的启发,她一把扯过我右手,掰着我的小拇指,塞进嘴里,一下就咬断了。
“啊!”我疼得紧皱眉头。我左手使劲按压断指处,又夹在双膝间。“你……”
老板娘吐出我的小拇指,冷笑一声,说:“少根指头总好过少条命。”
我一下子记起当初在第一人民医院的114病房发现那个掌纹,它也没有小拇指。那果真是我的掌纹,虽说已经跑出来了,但我还得注定回到那里。
老板娘找出一块布条,为我把断指包扎起来。血一下子就把布条洇湿了。
“咬都咬了,你快引他啊!”
老板娘说:“我现在丢出去,房门钥匙就在我老公的裤兜里。待会趁死尸找这根指头的空儿,我去找钥匙开门,你挪货架,挡出他,明白吗?”
我疼得厉害,但还是点点头。
老板娘从小门伸出手,将我的断指递到死尸面前,迅速用有血的一头在死尸的鼻尖点了点。然后手一扬,向后抛去。
谁知这死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