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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迷了多久,我醒了。身子被阴冷的地面冰得冰凉。
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检查自己是不是少了什么器官,眼睛,耳朵都在,鼻子也没被削去。手筋脚筋也没有被挑断。指头指甲也完好,甚至头发没觉得少。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立马爬起来。杨广友说他先醒的话会把我放血“泡茶”,我还好好的,也就是说我居然醒的比杨广友要早。他还说如果我先醒来,就可以任意处置他。我可没那么多的恶心花招来对付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马上逃走,耽误不得。
为了防止那个变态的家伙躲在暗处搞突袭,我蹑手蹑脚的贴在里屋门口向外看。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杨广友哪里去了?
床上没有,竹凳上没有。我探出半个身子,又打量一圈。还是没有。
奇怪,他不可能就这么丢下我?虽然只简单的和杨广友接触,可我坚信从他的言谈举止里,他是绝对要对我分尸的。他这又是搞什么鬼?
滴答。
西南方向有水滴声。
我退回里屋,顺着声音的方向瞧。墙上的铁钩子上,钩着一双手。两只手合十,筷子般粗细的钩子从手背穿过从手心穿出。手腕被齐刷刷砍断,不时的有血液从断裂的血管里滴落,滴进正下方的白铁皮桶里。桶里的血已经快满了,血滴一溅,一圈圈的波纹荡漾。
这又是谁的手?难道是杨广友趁我昏迷的时候又肢解了一个人吗?难道这段时间里,真的有人误闯进来,发现了这一切。气急败坏的杨广友只好先灭口,接着逃窜了吗?
很快,我的这个推断就推翻了。因为,我看到了杨广友。
准确的说,杨广友是在瓶子里,一块块的。头在顶部中间的位置,没有眼珠。下边是上身,两侧是少了手掌的胳膊,再往下是腿和脚。也就是说,杨广友被人杀了,而且尸块被拼成了人的形状。这是杨广友喜欢的方式,想不到自己也会被人用这样的方式解决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