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发出这单调的声音,苍白又无力。
我躲到火堆后,准备跟她兜圈子。
谁料女人一步跨进火堆,双臂一伸,轻松的就抓到了我。她十指掐住我脖子。她的指甲很短,也打磨得整齐。生前一定是极为朴素且干净利索的人。
女人手上慢慢用力。我喉管被勒得喘不过气,觉得恶心又气闷。没多会,脑袋开始嗡嗡作响,血液仿佛已经沸腾,烫得脸疼。不自觉的瞳孔上翻,舌头外吐。
“哦哦。”女人高兴起来也是这样没情趣的笑。
女人得意的回头看了看胖子,期许得到老大的赞赏。
喀吧。
女人突然歪倒。她手一松,我跌到了地上。我拼命先吸几口空气。缓过神来才发现原来女人掐我的时候正好一只脚踩在火堆里。她没什么知觉,所以火势燃起,烧断了一条腿。
再看,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烧掉了大半,只有几片布片被高温烤皱,硬巴巴的。火燎到了头发,两鬓已经焦了,老远就闻到一股糊味。女人本身就属于干尸,浑身没半点肌肉,仅仅一层酱色的皮肤裹着骨骼。
女人坐在地上,右腿胫骨的断茬清晰可见。她痴痴地望着火堆,火势较之前小了很多。女人伏在地上在火堆里翻了翻,遂即掩面痛哭。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哭起来也是“哦哦哦哦”。
胖子掉了下巴,不能言语。他拍拍巴掌。
女人回过神,对胖子点了点头。她蜷起左腿,照着脚踝一拳一拳的捶打。不知是本身瘦弱还是有些不舍的原因,女人花了好几分钟才把左腿砸断。又一下下将断脚砸得粉碎。
她挪挪屁股,两条腿骨戳进土里,两手撑地,缓缓站起。女人前后晃了几下,立住身子。
女人一步步走向我,她门牙咬着下唇,表情严肃。
前几年,我朋友说:女人都是艺术家,你完全猜不出看不懂摸不透她们喜怒无常的时候心里到底在合计什么。反而你静时嫌你不够活泼,你闹时嫌你不够稳重,你闲时嫌你不够奋斗,你忙时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