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
我一听就来了气:“开这玩笑,有了过了吧?!”
小周也可能觉得不妥,岔开话题,说:“这次还真是经过专家讨论,大多数觉得有很多疑点。”
“喂喂。我需要的是确切答案,不是猜疑。请理解我们受害者的痛楚。”
“哎呦!还没看见你的痛楚,倒是觉得最近你心情没上回那么沉重了。”小周冷嘲热讽。
“你什么意思?”我急了。
别看小周年轻,可她毕竟是派出所的,什么样的人都打过交道,所以说起话来一点都不服软。“其实呢,这次的讨论结果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可能你和我们之间一直有误会,所以陈洋决定让我跟你说一下,以便警民合作。希望你有什么线索也尽早通知我们。”
“我还真有个思路,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小周还是没有好声好气。
“是这样,我一直觉得小惠就是你们谋害的,或许是办什么案子时不小心误害的。所以你们才动用各种关系企图把这个案子就这样给抹平咯。”
“丁卯,我再跟你强调一次:我们是人民警察!不要以为那些个电视电影或者小说里虚构些情节你就真的相信了。还是要相信这个社会,因为你要生存。”
听着年纪比我小的小周在开导我,我回复道:“甭狡辩了。小惠的骨灰在你们那无缘无故的丢了,做笔录的时候你又故意撕掉一张纸,这次的案发地点变更,换做是你,你不觉得可疑吗?”
“我说了,纯粹是工作的失误!”
“失误?失误的也太巧合了吧?”
小周气冲冲的喊:“丁卯,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咱们走着瞧,好戏应该总是在后头。我定会讨回个公道!”
小周挂断了电话。
我想她是心虚了,陈洋可能没开会,而是在小周的旁边听着我们的对话。真是这样的话,陈洋此时也应该心虚了。
我啃了两口几天前买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