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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壮壮的母亲守在门口,看来是不打算让我就这么走。
“阿姨。”我念在以前常来玩耍的份上,忘掉刚刚的一切不正常,毕恭毕敬的喊道。“阿姨,我是小卯子。您以前挺喜欢我的,还总是拿好吃的给我呢。”
“阿姨现在也喜欢你呢,待会阿姨给你拿好吃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六神无主了。不单是她的音调吓人,还有就是外边越来越黑,照这样下去,铁定凶多吉少。
“阿姨,这么晚了。您早休息,我还是回去,改天再来看您。”没其他办法,我只能这样说。
“是不是我招待的不周?”
我心里说这不是废话嘛,可没勇气讲出来。只好,努力挤出个笑,说:“没有,阿姨。您说哪儿去了。我在这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您不用忙活。”
“阿姨是不是很吓人?”褚壮壮的母亲又丢了一句。
“没......没。”
“哦,你都没好好看过我......”褚壮壮的母亲阴森森的说,“你再点根火柴就看清了。”
我只能又划了一根一直捏在手里的火柴,顺便借机看看是不是有逃出去的可能。
之前,我总以为光明是最美好的东西,因为它能照亮黑暗,让人看清眼前的事物。可这次我发觉我的一向认知是错误的,因为我看见褚壮壮的母亲目光平视,脸色灰暗,眼眶乌青,额头一块红一块紫,嘴角还有口水流出来。
啊!我心里一阵惊慌。
我不知道人心里的承受力有多大,总之,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在崩溃的边缘。我有时想:某个清晨,太阳照着我的时候,我周围的朋友会跟朋友的朋友说起丁卯脑子有病的事实。
褚壮壮的母亲的肥大的袖子被风吹得猎猎的响。
我瞅瞅外边,很黑,没有月亮和星星。
我向后退了几步,褚壮壮的母亲立在原地,嘿嘿的笑着。
这时,里屋的炕上哗啦哗啦的响,不知是那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