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给孩子缝伤口,有时候呐,还在南屋里梳头。有看见过的!”
我越听越觉得天灵盖发麻,这样说来的话,我那晚遭遇的就是这姓孔的女人了。
“啪!”
突然,老太太的簸箕从她腿上滑到地上。秕谷、麸皮和沙子混到一起。
老太太头一歪,靠着门框,浑身开始发颤,嘴里还有白沫流出。
“大娘,大娘,您怎么了?”我起身去扶。
“滚!还想打我们娘俩吗?”老太太的声音变得尖尖的。
咦?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大娘,您误会了。您忘了,我在听您讲故事啊。”大概上了年纪的人,容易糊涂。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丁先生。你害得我好苦。”
“您怎么知道我姓丁?”
“哈哈哈哈。你化成灰我也认得。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
“您是......”我有些发懵。不会是被附身了吧?
“我姓孔啊,你还要房子的契约吗?哈哈哈。告诉你,我会慢慢让你失去你的一切。”
说完,大娘脑袋歪向一旁不停的抽搐,嘴角还流出了白沫。
我壮起胆子按住她的人中,没多会她缓缓的醒过来了。
老太太弯腰拾起簸箕,重新挑秕谷里的沙子。“这人老了,做什么都不行了。哦,你姓什么?”
“丁......”我手心里都是汗,怕得不行。
“哦,跟害死那女人的人是一个姓。不会就是你吧?”老太太很神秘的压低了嗓门问。
“怎......怎......怎么......会呢?”联想起老太太的怪异言辞,我紧张起来。
“呵呵呵呵。”老太太扬起满是皱纹的嘴角,轻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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