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控制住,或者说,一方是为了施压,其中有趁着根据地兵力空虚,进行试探;另一方的王栋总司令,正为遭到截杀而恨恨着,没想到对方竟然不长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程勇、吴刚和大本营几乎同时接到了总司令的电文。两人倒是没有任何犹豫,马上调兵遣将,准备大打出手。王大全副总司令却是有些顾忌,马上回电规劝。
王栋只回了几句话:宁可暂时受点误解,挨点谩骂,也不能助长对方歪风邪气,否则以后更难处置。
南线,刚回收部队,让出地盘的官兵们很是不乐意,不情愿。但是军令如山,只好服从。这憋屈的心情还没完全舒展开,突然接到了收复原有根据地,狠狠打击来犯敌人的命令,官兵们激动啊:一年了,除了练兵就是建设,这回终于可以开开杀戒了。
吴刚正在巡查大河外围防线,接到总司令命令,这位儒雅的司令咧着嘴笑了起来,马上下令:“各纵队司令,迅速赶到总部参加紧急会议!”
说起来,不管是程勇还是吴刚,再加上出关的舒声等人,都算得上是智将,一般情况不会冲动。但是,一旦和敌人交手,那可是怪招频出,准保敌人欲哭无泪,后悔不已。
南线,面对津浦路西面,敌人密集区域的三路前出部队,程勇司令严令正面部队不准主动出击,甚至还对守卫枣、埠、淮、滁、等地的警备司令说:如果敌人太厉害,就把城池让出来。(当然,彭城除外,那可是军工生产要地,经济繁华宝地,不容敌人破坏的)
安排好后方事宜,程勇亲自带着前线指挥部,指挥两个混编集团,分两路,沿着淮水两岸昼伏夜出,三天之后出现在了敌人北面两路大军后背。
当根据地数百战斗机轮番轰炸两天之后,正面部队突然万炮齐鸣,半天时间,即将津浦路沿线敌人两路主攻部队的地表工事给轰炸的稀巴烂。
第三天,敌人毫无觉察的后背,突然涌出来大量的坦克车,装甲车。再之后,就是漫山遍野的骑兵部队。
“我的妈。这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