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离开美术馆后,我默默地陪姬琳走了很远。
直到分手我们都没说一句话,因为我们两个都没从艺术的美中挣脱出来。
不知怎的,我似乎彻底迷上了艺术。在姬琳的帮助下,我开始学习素描。其实,素描这种基础的东西,我早就会了。之所以和她学,是因为最近有个小子老围着姬琳打转。我不太放心,这个借口既可以接近她,又可以监视一下那个不怀好意的沈阳小个子。
以前,我有画水粉画的基础。我的爷爷还是我们那个家乡颇有名气的一名画家。他的画最红时,能够卖1千多元,在我们那个城市里。这个收入算是相当高的了。
爷爷是画国画的,一天搞个两张没有问题。那时,我就盼望着和他学画。但是爷爷看了我握毛笔的姿势后,就叹了口气说:“你没有灵气,不要浪费时间了。”那年,我才16岁。
记得初中和高中的美术老师都说我有天分,我还时不时拿一个奖,突然被爷爷这样贬低。我的心里自然有想法。于是,我和爷爷足足有半个月没讲话。后来,我想通了,因为中央美院的一位老师到我们学校挑学生。当他看到我的画后,起先很感兴趣。
学校也把我当作金字招牌推荐,指望我能当个特招生为学校争个光。但是,当他仔细看后,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他说:“的确不错,可是没有神韵。你考我们学校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以后恐怕成就有限。”
这在别人眼里恐怕是天大赞许了,但我耳朵里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要是录取后只能当个普通的学生,毕业后当个工艺员工,那我还不如不搞艺术。平庸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
后来,这个特长倒是让我进大学后招来了不少女性崇拜者。特别是我刷刷几笔就把一个女生的神态画得栩栩如生后,女生就很容易认为我有才。所以,一般男生请吃饭,还不一定去的她们老是想和我套近乎。
不过,她们中间好象没有什么美女。于是乎,我对她们兴味索然,我就是饥渴,也要找些好点的货色。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