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南京,我惊奇的发觉长江大桥上也可以停车。路上我看着夜景,发觉南京城的确够繁华,够气派。有了时间我一定好好逛逛金陵城,看看六朝的烟尘水粉气,也想见识见识奏淮河的风景。上了高速公路,我盯着墨黑中透点亮光的天空,欣赏着外面的路灯和串起的大段大段的装饰用彩色塑料小灯泡。我不禁想起这些节庆用的东西,在八十年代末的小发廊、饭店是挺时髦的装饰品,在这里竟挂在了高速公路旁边。这样说也许有点不准确,因为准确的说它们是缀在高速公路中间凸起的水泥块上的。远处的灯光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的思绪随之飞出很远。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已入深夜三、四点钟了。
车窗外的寒风吹进来,让我打了个寒战,我这才意识到是在车上。可灯塔又让我遐想了,然而飞驰的客车总不让我安然遐思,寒冷的风让我不断清醒。想睡觉吧,车又颇有点颠,让我无法进入黑甜乡中。突然,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八十年代末的风气经现在保守的多。发廊没有什么挂羊头狗肉的按摩服务之类,也没有更肮脏的一些东西。那时理个头只要八毛钱,小小铁皮屋式的临建内只要五毛就可搞定。然后,我又想起了些不相干的童年的旧事。
在童年旧梦中,我沉沉睡去了。没有多长时间,我又醒了过来。旁边的中年妇女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废话,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好搭汕着。她一会儿对我说她有个儿子在读职业高中,后来又改口说她的独生女在当模特。我对她这种出尔反尔的把戏感到好笑,却不便当面揭穿,只好任由她随口扯谎。我知道中年人对当知青的那段经历多半记忆忧新,所以我就和她扯起那段事来。她说她没有下乡插队,就在上海近郊的一个林场里度过了自己的青年时光。但话题转到了近期,她却动了真情,流下了眼泪。起初我们只是随便扯扯,当谈到她的父母时却让她动了真情,转成了伤心的哭述。她是母亲的小妇儿,老人已近八十岁了,据说是癌症什么的,一天要打一、二百元的针剂。尽管她讲她的母亲是因为自己人老人,觉得打这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