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还想办法拔了个钉子做备用鱼钩。那个木头的自从钓上条十几斤重的大鱼就开始有点不顶事了。自从我改用鱼的肚肠做饵料后,收获不小,可有几次把鲨鱼引来了。我抛下鱼干,割断绳索才保住性命。下雨的时候我用塑料桶接了不少雨水,从此就不必再靠鱼的脊髓过活了。那时我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在海上漂了多少天了。只觉得我眼眶发疼,身体越来越瘦了。但我从没放弃过希望,在海面平静的时候,我总是会香气船长咽气前对我说的两个字‘回航’。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妙,比方说那些鲨鱼只要一发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这小船掀翻,可它们并没这样做。有时它们在抢我吃的,是不是在和我做游戏逗我玩。”讲到这儿,阿明正想接着往下说。小巴的售票员喊了:‘武汉理工大到了,下车,下车。’
我拉着阿明下了车,说:“待会再讲吧!把想说完的都说完。”阿明盯着我,感激地说:“谢谢,你真够哥们。”我们学校的樱花也开了,但没武大那么多,那么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