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从去年开始,这些清国人像喀山的野狗一样,把我们的西伯利亚从东往西清扫了一遍,连我们的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都被他们占领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庙街)也没有了,最可恨的是贝加尔湖,他们说什么这是他们一个叫苏武放养的地方,也失去了……我的上帝啊,为什么这些清狗这么厉害,难道他们是得到天神的祝福了吗?”另一个少.将说道。
巴布科夫听到自己的下属军官说了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气的满脸通红,差点一命呜呼。
接下来他狠狠说道,“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大家去做好准备,我知道一条密道。
伙计们,我们赶快行动吧!”
沙俄士兵这在石壁下面整理要带走的东西时候,奕詝的也感到自己今晚好像把什么东西丢了一样,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老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简直让奕詝抓狂。
就在抓狂的徘徊中,奕詝洗完脚之后。浑浑噩噩地睡去了。
四千多人,也就是沙俄的一个步兵师吧。
在巴布科夫的带领下,沿着低矮的隧道,缓缓向东边行去。
由于这个隧道在西伯利亚的永久冻土层下面,所以,隧道是在地下十五米的地方,原先也是一条通向伊希姆河的一个支流,现在没水了,就被沙俄人作为逃生之路。
两个多小时后,巴布科夫和大队的沙俄步兵才走出这条隧道,也就是干枯的地下暗河。
大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北极星以后,过多地决定,先按照事先规定好的,向新西伯利亚城汇合吧!
巴布科夫逃出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步兵师。可是,新库兹涅茨克估计要完蛋了。
六月中旬,太阳快要照到北回归线了,而西伯利亚地区天亮的也很早了。
申时过半(凌晨4点),太阳就出现了。
临战早餐很快就吃完了,江忠源立即让徐子林用重炮进行轰击,又让后勤兵在石坡上放置了大量的炸.药,因为,他今天必须要攻破这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