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地对他说,依然是那种略带责备的口吻,“我不喜欢你,无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拍门声。多哥的声音在外面叫道:“无愚先生,你好吗?我们找到哨兵了,他被人打晕了……喂,无愚先生,你好吗?我们的人和几个陌生人在船坞里交过手了——无愚先生,他们是敌人!”
无愚抬起颤抖的手擦了一把脸,他突然发现对面的椅子上已经空了。那女孩像个精灵一样消失得悄无声息,让他觉得这一切甚至都只发生在他的幻觉里。
他打开门,多哥和三四名警卫一下子冲了进来。他们看到无愚好好的都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色很难看,你还好吧。”多哥说,他担心的四下查看。
“我怎么样了关你们什么事。你们快给我出去。”无愚咆哮道。
多哥他们担心地看了看,把刀插回刀鞘里,退走了。
无愚关上门,快步走到窗户边探头张望。
窗户外面,大船的身影犹如黝黝鬼影,一轮明月倒映在水中,四下里一片清明,寂然无人。
无愚叹了口气,退回到椅子上坐下,让他神魂颠倒的,不知道是这个姑娘所拥有的美貌,还是她所拥有的秘密。
“我们截住了大约有3到4名黑衣人,”多哥在长老院里报告说,“但是他们的剑法非常高超,接连刺伤了我们三名兄弟,最后他们逃走了。”
“你们找到了那名受伤的哨兵是吗?”乌尔巴斯长老问道。其余的长老,以及无愚都站在他的身旁。
那名哨兵头上扎着绷带被带了进来,原来是马萨伊。
“一个阿拉伯人打了我。”他抱怨说,“他敲得可真狠,好象觉得我的头是铜铸的一样。”
“是女的吗?”无愚脱口而出。
“不,是个大胡子,”马萨伊肯定地说,“他长得又高又壮,凶恶极了。”
“你可以描述一下他的长相吗?”
“长得……长得……有点像……太黑了,看不清楚。”马萨伊想说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