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手下想开城投降的大将也有,为何不让他们直接献了建业?”
步骘在一旁道:“大将献城和吴侯投降完全不是一回事,大将献城我们就是战俘,而吴侯投降,我们则是归顺,意义完全不同。”
张昭又补充道:“而且我也不希望吴侯有什么意外,万一做出端举动,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最好是他献城归降,所以需要找一个人兵谏吴侯。”
“我知道有一人愿意出头兵谏吴侯,就怕他死活不肯下令投降,那时该怎么办?”
步骘微微笑了起来,“这一点吕将军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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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业宫摘星阁内,孙权独自一人喝着闷酒,这些天他几乎都是在其苦闷中饮酒过,才短短数日,他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眼看江东大厦将倾,他如何向父亲和兄长交代?
孙权不知道外面情况,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在酒中沉醉,忘记一切烦忧,孙权身边还有十几名贴身侍卫,他们也不敢告诉孙权实情,更不敢劝他投降,天前孙权手刃了两名劝他投降的侍卫,令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孙权且哭且歌,狂放饮酒,不觉已大醉,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伸手去拿酒壶,却发现酒壶已空,便高声道:“再拿酒来!”
这时,外面却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大呼小叫,响起一片刀剑撞击声,令孙权吃了一惊,他扶墙站起身,踉跄着走了两步,门砰地被撞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为一员大将,正是董袭,他手执大刀,冷冷地望着孙权。
“董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孙权吃惊地问道。
“再过半个时辰,汉军就将烈火焚城,所有人都活不了,吴侯知不知道?”
孙权摇摇头,“我不知!”
“这些侍卫隐瞒消息,误了大事,罪该万死,我已全部将他们诛绝,现在请吴侯下令开城投降,保全一万无辜将士的性命。”
孙权大怒,指着董袭大骂:“你是在谋反吗?”
“卑职不是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