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畿向老人点点头,表示尊敬,又笑着解释道:“据我所知,灵州已经安排好土地,都是肥沃的耕地,也有水利灌溉沟渠,今年夏天就可以种粟米,听说每户人家可分到两顷土地,都是永业田,可以传给孙,当然,前提是要在灵州入户,放弃河西的土地。”
“我们还能回河西吗?”老人又问道。
“如果老人家一定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些话我要明说,将来安置羌人,肯定会分走一部分河西的耕地,假如现在您在武威郡有两顷土地,将来就可能只有一顷了,当然也会给得到一点补偿,就看你自己选择了。”
老人神情黯然,他不想离开河西,可如果要分走他的土地,他也只能留在灵州了,这时,他又想起一事,急问道:“那税赋呢?灵州和河西的税赋如何?”
“税赋是一样,而且迁到灵州还能减税赋两年!”
说到这,杜畿又笑着问道:“那老人家决定是留在灵州,还是回河西呢?”
老人笑道:“如果真如守所言,我倒愿意留在灵州。”
杜畿仰头笑了起来,“这是明智的选择!”
他回头望去,只见队伍井然有序,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对未来生活的向往,这时,杜畿心中对未来也同样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