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问道:“哪里关键了?”
周不疑一笑,“我也认为不是船夫私贪物资,一定是有人混上了船只,关键就在于这些人是什么时候上船?我想了想,大概有两种可能,一是在码头时混入船内,比如装成搬运挑夫,其次就是在半,若是半上船十之**是在夜间,乘小船靠近船队,躲过了巡逻战船,那么究竟是在码头还是在途中呢?”
甘宁有点明白周不疑的意思了,笑道:“如果是在码头上船,他们就会知道运的是什么货物,也就不会选择运饲料的船只了。”
“不仅如此,在码头上船,他们不知道会位于船队的哪个位,万一旁边就是一艘战船怎么办?而且正如都督所言,偷一船草料回去有什么意思?打开货仓后发现是草料,岂不是气得半死。”
甘宁呵呵大笑,“这种**也拙劣了!”
“是啊!比起都督当年,这帮**确实是差得远。”
甘宁的脸色顿时一沉,心中有点不悦,这个周不疑真不会说话,居然提自己当年之事,难道他不懂这是官场大忌吗?
周不疑浑然不觉自己言语中得罪了甘宁,他十分兴奋,又继续道:“既然能判定**是半途上船,那么他们又是在哪里上船?先是夜间上船,沿途一共要经历四个晚上,而在船只离队前就有两个晚上,其中一个雨天,一个皓月当空,既然明月之夜船夫没有发现有小船靠近,那十之**就是前一天的雨夜上船。”
甘宁点了点头,周不疑分析确实不错,使甘宁心中的一点不快也随之消失,只要周不疑能助自己抓到破坏后勤航运的**,那他一点点语言上的不敬,甘宁也可以不放在心上。
甘宁凝视着江面,心中暗忖,‘要想揪出**,只有自己亲自押运一次船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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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汉军的一支运输军资的船队在大江上列队行驶,这支船队由艘两千石以上货船组成,主要运输粮食、火油和兵甲,由十艘战船护卫。
船队将江面上绵延一五十里,见不见尾,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