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任务,他便试探着问道:“周先生知道我此行的任务吧!”
周智点点头,“法军师在信中都有交代,我已事先去打听了,不过今晚才会有消息,请马将军先休息,我们晚上再谈。”
马岱是从张掖郡过来,一风尘仆仆,也着实累坏了,他便点点头笑道:“那就麻烦先生了。”
入夜,伙计打着灯笼将马岱领到白天的房间里,房间里除周智外,又多了一人,是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长得颇为肥胖,他恭敬地向马岱点点头,满脸堆笑。
待马岱坐下,周智这才笑着给他介绍道:“这位邱管事,是长安第一大酒馆望月楼的大掌柜,望月楼是荆州陶家的产业,马将军知道吧?”
马岱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周智开了一间又小又破生意清淡的旅舍,手下不过人,马岱还很纳闷,他们怎么进行情报收集?原来他们是利用了陶家在长安的商业。
周智明白他的心思,又笑着补充道:“不仅是陶家,汉中郡的几家大商行,都和我们有合作,我们要低调行事,这样才更加隐蔽。”
马岱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这时,邱管事陪笑道:“关于羌王南宫的儿,我已经打探到消息,他住在郡衙内,有专人照顾,实际上就是监视,很少出门。”
“这个人质年纪有多大?”马岱问道。
“大约有九岁,名叫伯玉,钟繇待他不错,还专门请了一名儒生教他读书识字,另外,他还有一个随从,姓姜,他的儿陪同伯玉读书,两人年纪相差无几。”
邱管事的介绍和马岱了解差不多,那应该没有错了,就是此人。
马岱沉吟片刻道:“可有什么办法接触这个孩?”
旁边周智笑问道:“可不可以从那个教他们读书的儒生着手?”
“不行!”
邱管事当即摇头否定,“那个儒生是长安官博士,他和钟繇是挚友,不会助我们,不过可以从那个姓姜的随从入手,我有办法让他来我们酒馆。”
马岱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