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万军队损失和之前的两万军队,足有五万人,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年前西征的损失,年前的失利让我背负了巨大的包袱,而这一次我又怎么向江东父老交代?”
“吴侯多虑了,这一次失败和年前的失败又不一样,年前我们是以举国之力西征,所损失的战船物资令我们几年都翻不过身,而这一次虽然军队损失惨重,但所幸物资损失并不大,我们也没有进行举国动员,这次失败对民众的影响不大,只是一次正常的战败,不用给江东父老解释什么,甚至也不需要让多江东人知道战败之事。”
孙权默默点了点头,鲁肃说得有几分道理,这时,帐门前有侍卫禀报:“启禀吴侯,荆州水军主将甘宁将军求见!”
孙权当然知道荆州水军到了,他曾经为盼望荆州水军到来,但现在他的想法变了,不再希望水军前来,他不再想承这个人情,更重要是,他不想在刘璟或者他部下面前丢这个面。
鲁肃见孙权沉吟不语,便小声劝道:“既然他们已经来了,吴侯还是见一见!”
“好!请甘将军进来。”孙权有些无奈地吩咐侍卫道。
甘宁在帐外稍等了片刻,他虽然是武将,但也有思虑细腻之处,如果孙权是为盼望他的到来,那孙权一定会亲自迎出帐来,以表示对他的敬意和笼络,但现在孙权却坐在大帐宣他觐见,这就说明孙权对他的到来已经冷淡,或者说,孙权已经没有再攻合肥的激情了。
‘看来濡须口就是自己此行的终点了。’甘宁心中暗暗忖道。
甘宁跟随侍卫走进大帐,他心中略略有些不满,孙权的态稍为失礼,自己并不是使者,更不是江东部属,而是代表州牧来援助江东军,是荆州水军主将,他甘宁的身份再低微,孙权也应该起身迎接,而不应坐在那里等待自己行礼。
鲁肃也感觉到主公有些失礼,连忙给孙权使了个眼色,起身迎上前笑道:“甘将军一辛苦了。”
孙权当然不会如此不懂礼仪,他不起身迎接甘宁,是因为他需要摆出一种不满的姿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