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
这个理由还算可以,刘璟点点头道:“我正好考虑在江夏成立市舶司,管辖荆州的商业贸易,既然这一半空出来,就留给市舶司做衙门吧!”
苏飞心中顿时一惊,现在江夏的商业就是郡衙在管辖,如果成立市舶司,这不就是剥夺了郡衙的权力了吗?
但他也不敢多问,跟着刘璟进了内堂,众人在内堂坐下,有侍女上了茶,刘璟又对众人道:“去年江夏郡上交的钱粮在荆州排第二,次于襄阳郡,虽然从量上说,江夏郡的钱粮收入和前年一样,不过襄阳郡却比前年猛增了五成,这还是在大乱初定之时,按理,江夏的商业比前年繁盛了很多,江东又放开了贸易限制,至少江夏郡在商税一块应该有迅猛增长,但实际商税收入却和前年持平,我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刘璟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上就是在质问众官员,为什么江夏去年钱粮收入没有增加,尤其是商税,他们辛辛苦苦击败江东,逼迫江东放开贸易,最后却没有什么收获,这不就说明他的江东谈判失败了吗?在这一点上刘璟十分不满。
大堂内鸦雀无声,谁都听懂了州牧的质问,别人可以沉默,但守苏飞和郡丞伊籍却不能装着没听见,苏飞连忙道:“江东开放贸易当然大大促进了武昌和柴桑商业的繁荣,这是有目共睹,如果我们强化收税的话,确实可以收取大笔税钱,但我们考虑到需要放水养鱼,鼓励商业发展,所以并没有强化征税,还是保持了前年的税额。”
“若是为了放水养鱼我当然也不会反对,但为什么不向上汇报?为什么不解释商税没有增加的原因?”
“这”
苏飞一时不好回答,沉默片刻,他终于硬着头皮道:“收取商税一直都是各郡自己的权力,并没有要求向上汇报的制,所以就没有特意解释,如果州牧有需要,我们可以写一份详细的书。”
刘璟没有说话,其实这就是他要在武昌、江陵、襄阳地设立市舶司的原因,将地方的贸易征税权收归将军府,刘璟淡淡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