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高层,可以容纳两人同时就餐,酒馆走的是中低端线,内部布置简朴,菜肴物美价廉,深得士们的欢迎。
很多富家弟虽然略嫌这里档次低,不过这里消息最多,富家弟们也愿意屈尊来这里就餐,打听各种消息。
酒馆里人来人往,士们五成群,各自聚在一起用餐,热闹喧天,酒保们满头大汗,端着盘四处上菜,声音都喊得嘶哑了。
一名年轻士从侧道挤过来,“劳驾,请让一让!”
二楼已经坐满,他想上楼梯去楼,这时,旁边忽然有人喊道:“若兄!”
年轻士一回头,只见靠窗户边有人在向他招手,他立刻认出,连忙挤上前笑道:“原来兆远兄也在!”
“若是一个人吗?”
年轻士点点头,众人顿时让出一个位,热情地招呼他一起坐下喝酒,年轻士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这个叫做兆远的士名叫崔实,字兆远,博陵崔氏的嫡系弟,他又笑着给众人介绍这个年轻的士,“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颍川荀家弟,名志,字若,和我曾是十年同窗,才高,是荀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众人听说他是荀氏弟,都不由肃然起敬,荀攸、荀彧闻名天下,使荀家成为天下景仰的世家,有人低声叹道:“名门世家都来了,我们还有什么希望。”
“王兄此话就不对了,荆州可是无论贵贱,唯才是举,谁都有机会,公平考试,我听说是糊名考试。”
这个消息让众人都兴奋起来,七嘴八舌问道:“兆远,这个消息可当真?”
崔实笑道:“我昨天特地拜访了徐长史,他和我叔父曾在隆中时的好友,叔父为此还让我带封信给徐长史,但徐长史明确告诉我,这次公开取士非常严格,我不可能帮我,让我还是靠自己的识去考,他只透露一点点消息,一共考两次,一次是书院考,考上了就有资格留书院继续读书,每月补助的钱粮足以养活家小,第二次是吏考,考上者可以直接任命为官,徐长史亲口告诉我,两次考试都是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