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停下,一名士兵飞奔上台阶,砰砰地敲门,片刻,门开了一条缝,“是谁?”看门人问道。
“请转告你家老爷,刘州牧前来拜访!”
足足愣了半晌,看门人才大叫一声,一阵风似的向内府奔去.......
“父亲!”
张任的长张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冲到内堂院里,院里,张任正坐在一棵梨树下看书,梨花已经快谢了,落英缤纷,铺了满地洁白的花瓣。
张任瞥了长一眼,有些不悦道:“什么事?”
“父亲.....刘州牧来了,在府门外要拜访父亲。”
张任微微一怔,心中也有些惊讶,但在儿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惊讶,一板脸呵斥道:“就算是天王老来了,你也不用这么激动!”
张润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垂手道:“是!孩儿知错了。”
张任挥了挥手,“告诉他,我生病了,不见!”
“父亲!”
张润小声喊道,他脚步没有动,父亲怎么能这样拒绝刘璟。
张任瞥了儿一眼,见他满眼都是期待,心中不由一软,只得拉长声音道:“请他来客堂吧!说我马上出来。”
虽然还是无礼,但比刚才不见要好得多,张润连忙转身向府门外奔去,张任内心很矛盾,一方面他为刘璟夺取了益州而感到不满,毕竟刘璋待他不薄,他张任只是张家庶,当年张家对他无礼,刘璋便在张家旁边给他修了一座府宅,替他出一口气,这份恩情张任铭记于心。
但另一方面,刘循又着实不争气,张任也算看透了他,他若为益州之主,益州非要被他折腾得大乱不可,相比之下,刘璟的魄力和手腕又让他叹服,使他意识到,刘璟才是真正雄才大略之人,才是值得他投靠的主公,更何况刘璟还算是他的师弟,可是......
张任明白儿那期待的目光,他心中无奈,只得起身向客堂而去。
张任吩咐儿将刘璟迎进客堂,但张润却将刘璟一迎进了贵客堂,他请刘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