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走中庸之,大堂内很快便分出了两个意见派别,一是主降派,由董和、刘巴等人率领,占了八成以上。
另一派则坚持抵抗,绝不屈服刘璟的威胁,这一派只占两成不到,主要以参军王累和从事郑为。
争论早已经爆发,但谁也说服不了谁,事实上他们的意见也没有意义,最后的军队掌握吴懿和张任的手中,而决定吴懿、张任开城投降之人,也只有公刘循。
大堂上,两派人怒目而视,皆不说话,只等待刘循的消息。
内堂里,尹黙和费观在劝说刘循开城投降,则从事郑则劝说刘循坚持抵抗,刘循坐在席上,双手捂着头,显得痛苦万分,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尹黙见刘循优柔寡断,这个时候了还犹豫不决,他痛心疾地劝道:“公,城陷已经是事实,内城门已严重损坏,最多两次撞击,城门就会大开,荆州军杀进城来,那时可不是投降就行了,那时将要屠城立威,公,替满城人民想一想吧!”
旁边幕僚郑冷哼一声道:“尹先生简直无知,你还真以为他会屠城,他还要不要益州了?”
郑曾是刘璋的心腹幕僚之一,出任汶川郡丞,最近才刚刚赶回来,刘循命人暗杀兄弟刘纬,便是郑的建议,他是主战派,力劝刘循抗争到底。
费观见郑不顾人民死活,还要劝刘循顽抗,他不由火冒丈,拍桌斥骂郑道:“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以为刘璟是威吓,他若言而无信,将来怎么争天下,他不屠城立威,将来谁还会投降他!他将雍闿的数万军队斩尽杀绝,一个活口不留,你以为他和你一样软弱吗?”
郑脸色苍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吴懿匆匆走了进来,焦急地对刘循道:“公,情况有点不妙!”
“发生了什么事?”刘循抬起头茫然地问道。
“雷铜擅自出城投降了荆州军,结果引发混乱,西营的数千将士哗变了,要开城投降,局势已经控制不住。
刘循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费观狠狠一跺脚,急得大吼起来,“公,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