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而是指读书修养的气。
气表好,再看谈吐,是否胸有锦绣,是否见识长远,是否思清晰,是否眼光透彻,一表一内,便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前途。”
“说得好!”
费观赞道,他又一指费祎,“请孝直看看我这侄如何?”
法正微微一笑,“刚才我已令侄交谈几句,从他说‘新汉将兴’这四个字,我便知道令侄非同小可,他将来的成就皆在你我之上,我不妨大胆预测,令侄必是宰相之才。”
费祎连忙起身谢道:“晚辈不敢当此盛赞!”
费观也是思为敏感之人,从法正口中听到‘新汉将兴’四个字,他心中便一跳,暗忖道:‘此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露声色问道:“孝直次出使荆州,觉得刘璟此人如何?”
事实上,法正只有一次奉命出使荆州,其余两次皆不是去荆州,一次出使曹操,一次出使刘备,但法正都绕道去了刘璟那里,这件事几乎成了益州官场上公开的秘密,只是没有法正私通刘璟的证据而已。
事已至今,费观也不再讳言,坦直地说了出来,法正脸上一热,连忙道:“法正眼中的刘璟,未必是费公眼中的刘璟,只能是一家之言,不敢误导了费公。”
“但说无妨!”
法正整理一下思,他见费祎满眼热切,便向他点了点头,微微一叹说:“汉室衰微,奸贼当道,帝位不振,董卓、李催、曹操等奸雄横行朝野,可惜荆州刘表胸无大志,刘璋又是庸碌之辈,刘备孤弱无力,皆不足以担起汉室中兴大旗,环顾天下,刘姓者皆无人杰,我以为汉室必亡。
但自从建安九年刘璟在江夏崛起,十年赤壁之战震惊天下,我等汉家忠臣又见中兴曙光,汉室复兴有望,令人万分唏嘘,我敢断言,中兴汉室者,必楚侯刘璟也!”
法正很会说话,他先把刘璟定在汉室大义之上,不说刘璟将夺取益州之事,也不说益州将来会如何?而是把目光放到天下,这就有鼓动力,无形中便在暗示费观,若投降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