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一万多军几乎全军覆没,我怎么向主将交代?你也知道他那个脾气,只认军法不认人,他能饶过我吗?”
于禁的担忧其实也是曹洪的担忧,他当然很清楚于禁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虽然胜败是兵家常事,但于禁是被伏击兵败,只是他带兵不慎,并非军队战力不如敌军,责任在于禁身上。
以兄长那种军法如山的脾气,于禁这次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曹洪也知道于禁不去新野而来找自己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替他求情,可是,自己怎么替他求情?
沉默良久,曹洪很为难道:“则,你也知道我大哥的脾气,军营里六亲不认,如果没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我求情也没有。”
说到这,他为难地向于禁望去,于禁低头不语,他当然明白曹洪的意思,本来他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将贾诩之事说出来,现在连曹洪也没有办法,他只好孤注一掷了。
“救我那个同乡悄悄告诉我一个秘密,刘璟之所以对我们的意图看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我们军中有人暗中向刘璟通报了消息。”
曹洪吓了一跳,“不会吧!这种机密一般人怎么得知。”
“问题是报信人并非一般人。”于禁叹了口气道。
“是谁?”
于禁犹豫半晌,嘴唇嚅嗫着说:“贾诩。”
“原来是他!”曹洪顿时勃然大怒,“该死的竖儒安敢吃里扒外,背叛丞相!”
于禁连忙道:“这只是我同乡之言,我没有任何证据,恐怕不能指证贾和。”
曹洪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也觉得伏击之事很蹊跷是不是?”
“是!”于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确实非常蹊跷,刘璟按理不可能知道蔡瑁会兵败,也不可能那么精准地埋伏在官道旁,而且以蔡瑁和刘璟的关系,蔡瑁也不会让刘璟来接应他,所以我可以断言,必然是有人事先向刘璟泄露了我们的计划。”
“那就行了,这个计划只有你、曼成、吕忠实、贾诩和孝五人知道,吕忠实被